“......,这......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挠着后脑勺,庞老四愁眉苦脸的自言自语道,刚才摆出这道题本是想在大家面前显摆显摆,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,要是摆不出劫活的变化,这脸可就丢大发了
“呵呵,什么怎么回事儿不怎么回事儿的,人家棋都摆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装什么糊涂,当我们都是傻子吗?走,,咱们吃饭去,让这个家伙自已慢慢摆去吧,你又没收过他的学费,没必要费神教这么笨的徒弟
”田大义从来不是一个宽怀大度,虚怀若谷的人,见庞老四没词儿了,他落井下石的奚落道,拉着谭晓,得意洋洋的离开了棋室——对于具备一定计算力的棋手而言,解死活题时思路往往才是关键,之前他们解不出这道题的原因在于没有发现由于气紧,白棋里边有被双倒颇手段,所以才想不出一路立的攻防妙手,现在谭晓把最关键的那步棋都已经摆在棋盘上了,要是再算不清楚,这几个月的棋也就白学了
庞老四一张脸涨的通红,别提有多尴尬了,但自已出的题却是自已搞错的,他哪儿有底气去跟田大义斗嘴,只能眼睁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