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友哥哥,庆友哥哥,好了没有呀?!”清早起来,田庆友千呼万唤才好不容易被从床上哄起来,一边打着呵欠,一边被老妈端着一碗稀粥往嘴里喂时,忽然从门外传来孩子稚气的叫声,不用问,肯定是谭晓了
“呵,,进来吧,你庆友哥哥刚起床,还没吃饭呢
”同样喝着稀粥,吃着刚出炉的驴肉火烧的田大义大声答道
门推开,谭晓进来,穿的虽然是一件衣襟上打了几块补丁的旧衣,但洗得却是干干净净,没有半点儿污渍皱褶,脚上穿的布鞋也是昨晚刚涮过的,青布的鞋面已然有些发白,斜肩带背背着一个书包,仔细看,却原来是用几块破旧得不能穿的旧衣服裁剪缝制而成,材质虽然不佳,但缝制的手工却是极好,五颜六色,花花绿绿的几块布拼凑在一起也是象模象样,与镇上商铺卖的书包相比别有趣味
“田伯伯,早上好,田伯母,早上好
”进来后,谭晓乖巧的主动向田大义夫妇请安问好
“早上好,真乖,瞧瞧人家,多有礼貌,再瞧瞧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