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阳城修文坊一处朴素的别院内,崔冏正端坐于石桌旁,手里拿着本《易经》,津津有味的看着
不一会,他将书本放下,长出了一口气
“真是两难呐
” 崔冏啧啧感慨道
他本来想去找刘益守,结果又想起那天说的气话,难道自己真要当一回畜牲? “整日游手好闲,不出仕也不在医馆好好待着
在家连医书都不看了,整日研究什么阴阳数术,我看你是想家法伺候!” 背后传来一个熟悉而威严的声音,正是自己老爹崔景哲
“爹,我又怎么会没事呢
” 崔冏嬉皮笑脸的让崔景哲坐下,然后给对方揉捏肩膀
崔景哲僵硬的脸庞缓和下来,虽然时常有将崔冏吊起来打死的冲动,但谁让这一代就他一个儿子呢? 把这混球打死了,谁来传宗接代?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
男人好色子嗣多了要分家,不好色呢,搞不好又是独苗,男人太难了
“你整日